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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4-22 17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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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Mild seven light(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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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
日子匆匆过,他就是那样,永远地将你远远抛下,只是偶尔会投给你轻蔑的一瞥,让你铭记他的存在。
我虽然一直没向磊问出口,但磊的话终至成了我的疑惑,忐忑在我心中。
期盼的星期六又到了, “…”?为什么是“期盼的”?步入陌生的校园,径直走进教室,目光扫了一圈,有些失落,她不在。
我随意找了个位子,坐下,觉得无事可做,趴在桌子上,睡意越来越浓,把我带入了梦乡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有些不安,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盯着我。我猛然睁开眼,迎上的竟是她的目光,柔和的,像春天暖日的目光,是她在看我!我惊诧,就在我睁眼的瞬间,轻而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慌张。
为了掩饰,她对我笑了笑。我也报之以笑,说:“你好”!
“你好”,她忙回了句。
打完招呼,我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,她也是如此,我们之间有沉默,压抑的沉默。我讨厌这种沉默,只得搜肠刮肚。
“我叫何伊,几何的何,伊人的伊,你呢?”
“唐妍。”
“唐妍?”我想着那娟秀的字“游吟”,以至有些惊诧。
“怎么?”她对我的惊诧 ,“太过平常了吗?”
“不,怎么会?妍妍如玉,很好听啊”,我随口杜撰。
“那你应该是秋水伊人,在何一方。”她笑着说,旋即脸红了红。
气氛融洽下来,彼此的拘谨没了。她整个人好象变了似的,没有了那种冷漠,眼神中抹去了浅浅的忧伤,活力重新注入他的体内,整个人丰富多彩起来。
我们聊了很多,从和她聊天中,我对她有了进一步了解。她的话不多,都是很简练。我想只可能是她的一个很大的改变了。
“你喜欢Mild seven light吗?”我突然问了句。
“Mild seven light?”她象上个星期那样的重复着,整个人陡然间陷入了某种回忆的忧伤中。
“对不起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”。过了很久,她似乎用很大力气对我说出这句话。
“哦,不,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。”
她不言语,低下头,静静地趴在桌子上,那种静似乎在酝酿什么,我的直觉感到。同时在暗骂自己。
我的目光在她和老师之间徘徊,老师依然是那样健谈,我倒觉得有些好笑,难怪学生们都不爱坐在前排,是怕被老师唾液淹没吧。
“人真是奇怪,都缘于精子、卵子,都出自母体,都同样生活在这样的大气中,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。遗传学上说是DNA的遗传,那么同样的其他动物呢,为什么不象人这么明显,奇怪的 人……”
“铃……”,老师终于停下了嘴,清了清嗓子:“今天就到此吧!”
大家纷乱地开始收拾,她还是那样的静静的俯着头,人都陆续离开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还呆在那没有动,最后走的几个人投给我暧昧的一瞥。
她还是没有动,也没有想动的意图,我也就静静地陪着她。
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我忍不住那种寂寞,伸手碰了碰她的肩:“唐妍,该走了,唐妍!”我奇怪自己为何如此熟悉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她缓缓地抬起头,看着我,她的眼睛有些微肿,晶莹透彻已经不在了,而是迷茫的忧伤。她那样的看着我 .或者说是盯着我。我想起了磊对我说话时的眼神,很相似,怎么,她要对我说什么吗?
“没事吧?”我真诚的说。
他没有言语,只是看着我。突然,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。这一切来得太快,让我无法相信,也无法适应。怎么…怎么会这样?我的双手不知道放什么地方好。
她在我怀中低泣着,肩不时的在抽动,让我的心沸腾,爆炸。我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肩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。
就这样,我们两人静静地呆着,我疑心自己在梦中。她安静下来了,我低头看着她,她也慢慢抬起头看着我。猛地她一把将我推开,我狠狠的撞在后排桌子上,脸上尴尬惊疑,而她则是满脸通红,又看了我一眼,飞快地将书本放进包。我靠着后排桌子,忍着痛,静静地看着她,她收拾完了,便飞快的跑了。走到门口回眸给了我一句:“对不起!”连带着给了张楚楚的笑脸。笑脸?我疑惑……
我看着她的背影,苦笑,从云端到地面的苦笑。揉了揉背后的痛处,想着刚才的感觉,身上还有淡淡的幽香。手指不安的动着,仿佛腾出她的曲线。我又苦笑了笑,耸耸肩,开始收拾书本。地下还有一本,我拾起来,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“游吟”,优势“游吟”,是她的。我立即冲到了门口,已经看不到她的背影了。
我推开门刚进来,磊就跳到了我的面前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,嘴角还带一丝诡异的笑。我的心陡然烦躁起来,一把推开他,包一仍,便将自己抛在床上。
“咦,这是什么?”磊发现新大陆似的在我耳边惊讶,我被他吓的几乎从窗上滚下来。
“没发烧吧”,我摸了摸他的头,“你叫什么呀?”
磊无视我的反应,继续兴奋地研究我的肩头,我仔细看时,是一片淡淡的泪痕。是她留下的,我心里想。我摸摸那,里心情更烦躁了。
“从实招来,你和那女生今天做些了什么?”磊这家伙直觉这么发达,真让人感到可怕。
我强压下心中的烦躁,淡淡的说:“怎么了,不就是沾点水吗,值得你大惊小怪?”我不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,尽管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磊扫了我一眼,嘴角露出一死冷笑,是冷笑,我看得很清楚。然后他转身回他自己的床铺,没有再言语。
过了半晌,磊又突然问我:“何伊,你对誓言怎么看?”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句。我被弄得糊涂起来。
“我吗?不清楚!反正我拒绝誓言,因为誓言需要一个‘永恒’,而‘永恒’优势难以达到的。”我随口应着,同时脑筋加速转着。
“哦,是呀!”磊好象大悟了什么。
我坐直身子去看他,他直直地躺在床上,身体僵硬一般,“磊”,我想我可能触及到他的痛处了。
“恩!”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缘生缘灭,都起源于我们生命中的结,结一旦打开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”
“恩,你还记得呀。” 磊笑了笑,同时舒展了一下身体,“结已经打开了,我太相信誓言了。”
“那就好,庆祝一下吗?”
“又想敲我了,你?”
...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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